我不理他們,都到屋裡開始收拾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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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,就是一床鋪蓋,還有兩件換洗衣服,隨便打包就行了。
我若無其事,葉小橙卻做不到,戰戰兢兢的趴在窗戶上,腿都哆嗦的替我看著外面那群人,突然對我喊了一聲:「他們又來了!」
門口一暗,果然是那個五哥帶人堵住了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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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身子一飄就到了他跟前,隨手一抓,這位五哥已經被我抓住摔在地上,被我抬腳踩住。
「叫他們都滾蛋!」
五哥一笑:「兄弟好幽默,交個朋友如何?我叫周涼,以後一起同擔當共進退,吃香喝辣,怎麼樣?」
「對不起,道不同不相為謀。」
在我的觀念里,壞人指的就是欺壓良善之類的人,至於那些偷盜搶劫之道的傢伙,倒還不一定都是壞人,各種原因造成才鋌而走險的,當然那些毫無緣由的盜匪歹徒除外。
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幫小混混。
當然我知道這幫人罪不該死,但是教訓一下,給他們嘗點苦頭卻是必要的。
我已經身形一飄落在周涼身邊,抬腳狠狠一腳踩在他大腿上,疼的周涼「哎喲」一聲慘叫。
周涼也是大驚失色,定神后看著我如見鬼魅:「你……是人是鬼?」
我面寒如冰:「叫他們都滾蛋!」
我不放腳,周涼躺在地上也不敢動,只是哀求:「兄弟,我的腿要被你踩斷了,你放我起來,要殺要刮隨便你!」
我獰笑一聲:「想死?」
周涼搖搖頭:「不想。但是栽你手裡,我別無選擇。」
目光里全是怨毒,卻沒多少懼怕。
我想他倒是條漢子,心裡一動。
「走吧,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!」
就這麼簡單放了?周涼和另外兩個有點不相信。
「走啊!」
周涼站起來對著我長長一揖,說了聲:「後會有期!」
見他們走遠,我才一聲嘆息。
這麼簡單放他們走,是因為我忽然心一動,對自己的觀念產生懷疑,或許這些小混混也有不可言說的苦衷,才出來混社會的,比如像自己這樣的得不到父母之愛的,很容易誤入歧途,所以才心裡生出一絲同情,放人走了。
嘆息過後感覺自己的一條臂膊有點重,扭頭才看見葉小橙吊在我的膀子上,而且連腦袋也依偎在我的肩頭,我一陣溫熱襲擊心頭,而且還有種別樣的感覺,讓自己有點心猿意馬,不但心裡,就是被葉小橙依靠的肩頭那兒,覺的挺舒服的,而且心跳加速。
我看葉小橙一眼,卻一下子被吸引住。
葉小橙在剛才被小熊糾纏時,弄得有點衣衫不整,領口的扣子也掉了一顆,我的目光看在她臉上后不由向下,就看到了讓自己臉熱心跳不該看的地方。
葉小橙發現我的目光馬上呵斥:「看什麼看,是不是很好看?」
我老臉一紅:「沒,沒看。」
「哼,做賊心虛,走啊!」
看她並沒有責難和慍怒之色,我才掩飾的一笑:「收拾一下走吧,不是還要我請你吃飯嗎?」
剛才的經歷讓葉小橙如在夢中,挽住我胳膊也是下意識的,一定是靠在我肩頭,讓她有種很踏實的感覺,而且也和我一樣,感覺很美妙,甚至有一絲幸福?
我覺得我的形象在她心裡一下子變了,這從她眼睛里可以看到的。
因為再看我的時候,她眼睛里就多了一點東西,就是那種叫做什麼盈盈春水的東西。
或許葉小橙正暗自惱恨自己:這麼快就有點喜歡上一個男人了?
喜歡奶油小生的女孩絕對不會喜歡我的,但現在喜歡奶油小生的女孩好像越來越少了,女孩們現在越來越喜歡有稜有角的男人了,而我就是個有稜角有性格的男人。
其實我還不算個真正的男人,沒有經過女人磨礪的男人,怎麼會算男人呢?雖然我也二十四歲,但也只能算個大男孩。
和葉小橙把行李搬到出租屋后,我笑對葉小橙說:「辛苦了,我兌現諾言,請你吃飯。」
葉小橙白眼翻我一下:「還是算了,沒胃口了。」
「那是怎麼回事呢?」
我有點詫異。
「什麼怎麼回事呀!你剛才弄的場面那麼血腥,想一想都噁心,胃口倒了。」
「我弄血腥了嗎?」
我搖頭:「根本沒見血,怎麼是血腥場面呢?」
不但葉小橙,我自己也很不喜歡血腥場面的呀!就是扭斷螳螂和小熊的胳膊腿兒,也不會見血的,這和我的性格一樣,我喜歡悶聲發大財而不喜歡張揚,打架也一樣,疼也讓對手悶疼,死也要他們悶死。
所以我想不明白那場面怎麼就被葉小橙說是血腥了?
「鼻血!好多人流鼻血,把臉都弄的很臟很花了!」
我笑了:「鼻血也算呀?那,那……」
「那什麼?」
「好多人是看見你才流鼻血,不是我打的!」
「你!」
我一笑:「長的那麼好,男人看見不流鼻血是有病!」
葉小橙狠狠瞪我一眼,卻又笑靨如花:「我很好看?」
「是,是呀!」
「我真的很好看嗎?」
「好看。」
「那你占我便宜就多了,每天都能看到我驚人的美麗!」
「咦,說你胖你還喘上了!」
我裝作不屑但眼睛飛快在葉小橙身體一瞥。
說實在話在我眼裡,葉小橙夠得上完美了,身材和臉蛋都是我最欣賞的那種,鵝蛋臉楊柳腰,走路女人味十足而且很有節奏感,像帶著一闋音樂在動,很迷人的。
葉小橙想舉起粉拳捶我一下,但還是和前次那樣,想了想又放下拳頭,畢竟滿打滿算,兩個人才認識不到五個小時,不能讓我認為自己很輕薄。
怎麼就在乎我的感覺了呢?大概葉小橙自己也說不清楚。
「吃飯吧,不管怎麼說,你是幫我搬行李了,犒勞你一下,也算我給自己接風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我得給你接風,我請你?」
「不敢,我請你。」
「那就走呀!」
一邊已經走了出去,我趕緊關門跟了上去。
想想有點好笑,自己要辦的事情還沒眉目,工作剛找好還沒正式上班,架倒是打了兩次次了,難道這個城市喜歡拳頭?
喜歡就喜歡吧,反正現在自己的身手,已經夠抵擋一陣子了。
有時候,以暴制暴還是很需要的,就像國家之間,用戰爭的手段消滅戰爭,達到和平的目的,對有些人講道理不行,也費勁,用拳頭既省事又見效快。
心裡不由大力感謝起師傅來,沒有他教的八卦遊魂掌,那就虧大發了!
一邊走一邊說話一邊那眼睛尋找飯店,答應了葉小橙吃好的,那就不能還和以前自己一個人一樣窮對付,得找個有點摸樣的飯店吃一頓,免得葉小橙找后賬說我摳門小氣。
我自己對生活沒什麼太高要求,飯吃飽就行,衣穿暖就好,好飯不一定合胃口,好衣服穿著很不自在的。
但現在是帶葉小橙吃飯,那就不能太隨意,何況自己兜里有錢,只要葉小橙高興,吃個一百二百的,我都不心疼。
想著又瞥葉小橙一眼,心想,小丫頭,為了你,我甘願下血本也在所不惜,你知道吧?
誰知葉小橙發現我偷窺,呵斥:「大街上不許亂看!」
我剛要回應,就聽耳邊一陣騷亂聲音,再看街面上,哎呀不得了,只見一輛賓利從車流中竄出來,車尾一溜青煙狂奔,在車水馬龍中橫衝直
闖。
這倒沒什麼稀奇的,現在駕豪車的都以為自己太了不得,目中無人無車囂張的很,稀罕的是他車子的前臉上面趴著一個人!
我心裡一笑,早就在網上看到有人頂著交警跑,現在還真的看到了!
就在車子在我身邊掠過的時候,我才看到被頂著跑的是個女人!
還是個面目姣好的女警察!
這特碼太危險了,甩下來不死也得渾身骨折,而且那駕車的傢伙,正在左右猛甩方向想方設法甩她!
好像男人天生又英雄救美情結,我一下子竄出去,伸手拉開一輛正在路邊攬客的計程車門,鷹抓小雞一般把司機拖出來,竄上去一搖方向盤就追了上去!
身後傳來葉小橙的怒罵:「杜子淳你混蛋!」
我根本沒聽到葉小橙喊叫,只管把油門踩到底猛追前車。
那車子好像也感覺到後面有人追,但車主擺一下方向在照後鏡里一看笑了,見到特碼居然是一輛出租緊追不捨跟著自己,心想這計程車發的哪門子神經呀?
你特碼一輛破大眾敢和我玩?
賓利像一條白色的鯊魚,嗖的竄出去把我甩到百米之外。
偶爾往照後鏡一看,見我開著那輛出租鍥而不捨的還跟著,淡淡一笑,又加了一腳油門。
他大概心裡想不通,追自己的為什麼不是警車,而是一輛破出租?
街道很寬闊,不過雖然快到城市出口,車子也還不少,兩輛車子就像兩條發情的大魚,在車流的大海里穿梭追逐。
等到出來城市界,我有點急躁了,因為出城不遠就是高速入口,若讓前車逃到高速上就不好玩了,人家車好,自己這輛破車和他怎麼玩?
我只得使勁猛踩油門,得在收費站之前別住它!
也是活該那傢伙倒霉,前面一輛載貨皮卡忽然變道,把一點沒準備的他弄的手忙腳亂一番,差一點就特碼撞上了,速度自然慢了一點,眼睛一眨我的車子嗖的一聲越過他,並左右搖晃的逼迫他跟著搖搖晃晃的,氣的那傢伙破口大罵:「你特碼的,等會兒我必須弄死你!」
但眼前卻毫無辦法,只得被動的被我的車牽著鼻子走。
我卻也不敢猛然別住他,因為顧忌機蓋上趴著的女孩子,怕她突然被甩下來。
眼看車速被我逼的越來越慢,那傢伙有點氣急敗壞了,瞅準時機忽然一擺方向盤就要超車而去,卻不料我早就預料到他這一招,也及時的一擺方向阻截,後面那傢伙眼前一花,嚇的趕緊一擺方向卻有點過了,車子一頭竄進和慢行道之間的隔離綠化帶,哼哼了兩聲停下了。
我丟下自己車子,跑到那輛車前拉開車門,抓住那傢伙揪了出來,伸手一掌拍到他臉面上,喝一聲:「我特碼的讓你再跑!」
那傢伙正一肚子火氣沒發泄呢,這卻先被我打了一掌,怒火飆升破口大罵:「你特碼敢打我,知道老子是誰嗎?」
剛罵出口腰上就被踹了一腳。
不過這一腳不是我踹的,而是被頂著跑了十幾公里的那個女孩子。
根本不等那傢伙反應過來,女孩已經卸下腰間的皮帶,掄圓了朝他刷的一下猛抽,嘴裡一邊罵:「姑奶奶今天抽死你,叫你再頂著我跑!」
罵完皮帶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。
不過這女孩也是個打人的好手,皮帶不找那傢伙的要害,專門找他身上肉厚的地方,一頓猛抽那傢伙就泣不成聲了,疼的眼淚嘩嘩的求饒:「手下留情呀雨鷗,我再也不敢了好嗎?」
我一愣:他們認識?
正打的過癮呢,後面兩輛警車呼嘯而至,跑下幾個警察趕緊把女孩拉住,其中一個說:「肖雨鷗,別打了,再打就死了!」
原來女孩叫肖雨鷗。
肖雨鷗一咬銀牙:「我就是要讓他死!」
但卻已經被人拉住,為首一個警察趕緊把傅聰從地上拽起來,有點冷淡的說:「傅聰,傅大少,玩的有點過火了吧?」
傅聰爬起來就朝肖雨鷗叫囂:「肖雨鷗你等著,我一定把你搞到床上去!」
肖雨鷗一聽怒火重新大熾,掙脫兩個警察的束縛又要扑打傅聰,卻再次被兩個警察拉住。
為首警察狠狠瞪傅聰一眼:「還不快走!」
說著跳進綠化帶,把傅聰的賓利倒出來,把他連推帶搡的塞進車裡。
傅聰從窗戶探出頭,眼睛惡狠狠盯住我:「你特碼是誰?」
我走上一步笑嘻嘻的說:「我是你爺爺。」
「好,你是我爺爺,你特碼等死去吧!」
說著擰一下方向盤呼嘯而去。
肖雨鷗大叫:「侯隊,為什麼放他走?」
侯隊苦笑:「不放他走,你能拿他怎麼辦?」
聽他們說話,我總算弄清了,這個傅聰是市裡某個世家的大公子,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,平時依仗老子背景橫衝直闖,早就垂涎肖雨鷗的美色,百般勾引而不得手。
剛才傅聰在十字路口和交警發生衝突,跳下車二話不說,對交警就是一個大嘴巴,剛好肖雨鷗巡邏到此,上前和傅聰理論,傅聰嗤之以鼻欲要駕車就走,卻被肖雨鷗攔在車前不放,傅聰氣她三番五次拒絕他的追求,想給肖雨鷗一點顏色,強行開車硬闖,迫使即將被撞的肖雨鷗一躍趴上他的車機蓋,頂著她跑了足足十公里!
原來肖雨鷗不是交警而是刑警!
聽明白了事情經過,我在一邊氣的攥緊拳頭,後悔剛才沒把傅聰一次性揍個半死。
肖雨鷗看侯隊雖然也氣憤填膺卻無可奈何的熊樣子,心裡不忿:「下次他再落在我手裡,你們誰也別管,我弄死他!」
侯隊又是一聲苦笑:「你弄死他,之後呢?」
「我不管!」
侯隊奚落:「我的肖大小姐,消消氣回吧。」
這時候大家才注意到傍邊的我,侯隊說:「小夥子,就是你把傅聰別停的?好樣的!」
我淡淡一笑。
看他那窩囊樣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什麼,走回計程車跟前想要離去,卻聽一聲清涼的嗓子:「等一下!」
杜子純回頭,見肖雨鷗追著我的腳跟跑過來:「我跟你走!」
一邊已經鑽進我車子里,我扭頭看她一眼,也不說什麼起車就走。
見我一聲不吭只管開車,肖雨鷗忍不住發聲:「喂,你怎麼不說話?」
我淡淡的說:「沒什麼好說的。」
肖雨鷗有點奇異:「你也在生氣?」
我微笑:「我有什麼好氣的!我只是覺得你們警察,也挺窩囊的。」
「沒辦法。」
「欺軟怕硬。」
肖雨鷗沉默一下:「是。」
我沒想到肖雨鷗這麼坦然的承認,扭頭看她一眼。
「你以為警察就可以目空一切懲惡揚善?沒你想的那麼簡單,有時候即便是法律,也很無奈。」
「尸位素餐!」
「你說的對。但是,你要是身在其位也一樣,我說的對嗎?」
我沒話可說了。
我承認肖雨鷗說的對,別說一個小警察了,就是位置再高一點的人,對位置比他更高的人或者家族勢力,也更多的是無奈或忍氣吞聲,只能隨波逐流或者同流合污,不這樣就是自取滅亡。
現實就是這樣,沒辦法。不過我還是說:「可我看你剛才,也挺生氣的,恨不得一槍斃了那小王八蛋。」
肖雨鷗笑了說:「是啊,我也很生氣,恨不得零碎割了他!剛才我皮帶抽他的時候,就心裡想何必這麼費事,一槍斃了省得他再禍害人間。可是我不能,我斃了他我也活不成,更重要的是我的家人以後也活不好了,所以我才忍了。」
我也笑了:「我能理解你。」
肖雨鷗一擺手:「不說這些了,讓人生氣的事情很多,
但人不能一直生氣,想我這樣如花似玉的小模樣,要氣死了你不覺得可惜嗎?說點別的。喂,你叫什麼?」
「杜子淳。」
我看她一眼,果然是如花似玉的小模樣,她說的一點不誇張,如明湖秋水一般明亮乾淨的眼睛,偶爾閃過一絲凌厲,像疾風在湖面掠過,柔中略顯幾分英氣。
「我叫肖雨鷗,刑警支隊的,以後有什麼事情,打我電話。」
我笑著說:「我能有什麼事找你?我可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!」
「那可說不準。有些事情,由不得你。把你手機給我,我把我電話號碼給你輸進去。」
我也沒堅持,把自己的手機塞給她。
很快到城裡,那個計程車司機還傻哈哈的原地站著,可能已經報警,但他不敢挪動地方站著乾等,看到我開著自己的車回來,司機趕緊饒車一周看了才鬆一口氣,看著我笑微微的臉卻又來氣,剛罵了聲:「你特碼的……」
我沒等他罵完,就掏出一張大票塞給他。
肖雨鷗見狀打落我的手,從兜里摸出一張票子塞給他:「走吧,省的你開車還不耽誤掙錢,你還有什麼話說!」
司機一看是個警察就氣餒,而且手裡的錢又多了一百,高興的嘟囔一聲正要離去,卻又被肖雨鷗喊住:「送我們去錦江飯店!」
我正要反對,卻被肖雨鷗一把推進後座,自己也跟著鑽進去,和我坐在一起,讓我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。
但是我還是說:「你要把我弄那裡去?」
「請你吃飯去呀!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,小女子暫時無以回報,只好先請你吃頓飯,別不給面子好不好?」
我說:「真的有事。」
「有什麼事,很重要嗎?」
想起來自己丟下葉小橙去追車,小丫頭還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子,擔心后一定正在罵我。
「也不算太重要,也是吃飯,不過是我請。」
「你請誰,男的女的?」
我老老實實說:「女的。」
肖雨鷗眼波一黯:「你女朋友?」
我聽出來肖雨鷗問話里一絲醋意,心裡覺得有點好笑,只好如實回答她:「也不是,一般朋友吧,在一起住。」
肖雨鷗驚叫:「一般朋友怎麼會已經睡在一起了?」
現在的丫頭怎麼都這麼難纏,這還剛認識不到兩個小時,說話能不要這麼深入嗎!而且我發現她口吻里的醋意已經有點濃郁,只好笑了說:「是合租呀!你弄明白點好不好,是同住不是同床!」
肖雨鷗有點釋然,但還是說:「那也很不安全的!很多男女合租的,一開始是同在一個屋檐下,後來就同在一張床上了!」
我有點哭笑不得,更是無言以對。
肖雨鷗乾脆扭身眼睛直對我的臉,忽然伸手把我的幾根亂髮攏一下:「謝謝你救了我,你去吧,別讓你的美女等的心酸。」
然後對司機喝一聲:「停車!」
匆忙回到出租屋,果然葉小橙在焦急的等我。
見我平安無事回來,一下子跳到我跟前,如果再熟悉一點,我心想她一定會給我一個熊抱,因為不熊抱不足以表達那種已經不簡單的心情。但是葉小橙還是克制了自己,只是跳到我跟前驟然臉色平靜下來,女孩子應該含蓄,這個她從小就知道。
「回來了?」
我點點頭。
「到底怎麼回事,趕緊給我說呀!」
葉小橙的急迫心情掩飾不住了,我一笑:「其實沒什麼的,有驚無險。」
「那也說給我聽呀!」
我看著她眼睛里殘留的驚憂,不由得心裡一陣感動,這小丫頭不到一天時間,就把我掛在心上了,不由有點小得意。
再看葉小橙,確實是有點可愛透頂的韻味,而她翹翹的小鼻頭,又顯得有點調皮,惹得我很想在她可愛的小鼻頭上刮一下,同樣是因為初識忍住了心裡的衝動。
「咱們還是吃飯去,路上我告訴你一切。」
「那就走呀,我還以為你耍賴不請我了呢!」
「哪會,這機會我巴不得呢!」
一邊又情不自禁的朝葉小橙身上睃一眼,心裡拿她和肖雨鷗暗自作比較。
兩個人的姿色不相上下,各有各的好,都可以用沉魚落雁來形容,而且脾氣性格也有點相似,都是柔中帶剛的那種,比較起來,肖雨鷗略微凌厲一些,這可能和她所從事的職業有關,不由自主目光就帶點冷寒的威懾。
兩個人相跟出門,路上我把之前的經歷對葉小橙說了,聽的葉小橙一驚一乍的:「真夠驚險的,後來呢?」
「後來我就和肖雨鷗回來了。」
「你救了她,她竟然一點表示也沒有?」
「有啊,她請我吃飯,被我婉拒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為了你呀!說好了我請你吃飯,要是我跟別人去吃飯了,你知道了還不罵死我?」
「哪會!我有那麼小心眼嗎?」
但我想她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的,看來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裡,已經有點分量了呀?
我還想葉小橙心情應該有點複雜,有幸福的甜絲絲也有一點惶恐,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一個男人呢!
卻是我有點沉默,葉小橙終於忍不住一拳頭杵在我腰上:「喂,想什麼呢?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叫肖雨鷗的美女?」
我一笑:「哪有!我可不是那種得隴望蜀的人。」
說了馬上覺得不妥,還沒辯解,葉小橙已經瞪眼了:「你得隴了嗎?得了嗎?」
我趕緊一揖:「錯了,口誤,口誤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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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自己打嘴!」
文/《我的清純女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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