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X軍煞費苦心的培訓下,我用不足三個月時間順利拿下駕照,軍說可以獨自下山了,我卻患上依賴症,唯有他坐在副駕才覺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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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至八月份,全國多個城市因為『釣魚島事件』掀起一股盲目的愛國風暴,隨處可見不同程度的砸車遊行。
我與X軍在九月份中旬回到榆林,第二天恰逢幾位社會人士組織的愛國青年隊伍上街遊行,萬子明、張潘華、張忠坐在常宇的保時捷里,我與X軍開了輛牧馬人跟在後面,我們隨著車流進入新建路(文中之前提到過,新建路是榆林的一條商業街,本地人稱其『二街』。)。整條街道乍一看,如同一望無邊的停車場,車子縱橫遍布,就像蝸牛間歇而緩慢地蠕動著,最為搶眼的是日本系列的車子頭部與尾部都插著數面五星紅旗,后擋風玻璃處貼著『車是日本車 心是中國心』的標語,人行道上,成群結隊的青年喊著口號示威。上學時,我經常為沒能趕上『五四運動』深感遺憾,此刻可以想象當年那場景也該是如此壯觀吧。
X軍駐車路邊買了幾瓶水的空隙,就有一輛『現代』插到我們前面,每輛車都是不時亮起剎車燈緊跟著。突然,那輛『現代』猛地一點頭,撞在常宇的車尾。我們前後三個車的人都下車去看,『現代』的前保險杠掉下來了,常宇的保時捷毫髮無損,『現代』男子戰戰兢兢地向常宇拱手作揖:「大哥,對不起!實在對不起!」「沒事,你走吧!」常宇甩了甩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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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等等!」常宇突然又叫道。
『現代』男子剛剛轉身,聽到常宇一聲喝令,慌忙退回去問:「大哥,什麼事?」
「我們是一起的!」常宇指了指X軍的牧馬人,:「你硬是擠進來幹啥!」
「大哥,對不起,我這就跟在後面去!」『現代』男子再次道歉。
「去吧!」常宇不耐煩地擺手。
『現代』男子聽到常宇發話才趕忙逃回車裡,掉隊了好幾個位子才跟進車流去。
又向前挪了約五百米,常宇將車子靠邊買煙,尾隨其後的一公交司機探出腦袋大嚷:「長著眼睛不看路么,你占著公交道了!」
常宇慢騰騰地點燃一支煙,斜倚在保時捷背箱處,若無其事地吸著香煙。
「你下車去看看吧!」我督促X軍。
「沒事,常宇當兵多年,三五個人都難以近身,不必擔心。」X軍趴在方向盤上,觀察著局勢,「常宇是占錯道,但這司機說話也太張狂了!」
「說你呢,你占的是公交車的道,不長眼睛就罷了,耳朵也不好使么?」司機再次探出腦袋叫囂,隨即狠按幾下喇叭。
常宇『蹭』地從背箱取出一截鋼管,身子一躍,鋼管一頭重重砸在公交車駕駛室的側窗玻璃上,那個司機身子迅速一閃,面部還是瞬間血跡斑斑,人群開始騷動。
X軍一行人立即下車拖住常宇,愛國遊行隊伍很快聚攏過來,一個平頭男子笑呵呵地拍打著X軍與常宇的肩膀,:「是你們兩個呀!」一伙人熱乎地相互遞上香煙,說笑片刻又散去。
「你記住我的車牌!」常宇一手指著保時捷,一手指著公交司機,隨即啟動車子匯入車流。 「剛才那個平頭曾是榆林老大,不過已退出道上多年了,現在開了個『度假村』,這次遊行就是他組織的!」X軍上車時介紹道。
「你也混社會?」我吃驚地瞪著軍。
「我不混社會,只是偶然認得榆林城幾個混社會的頭領罷了,混社會要有膽識和智慧,再加上霸氣的紋身與醒目的疤痕,讓人遠觀就畏懼七分!你覺得我具備這樣的潛質嗎?如果有,我可以考慮改行!」X軍隨即緊繃著臉,問我:「這樣有沒有『不怒自威』的感覺?」「你不怒就像只溫順的綿羊!」我回答。X軍立馬變出一副猙獰的面孔,再問我:「這樣有木有『望而生畏』的感覺?」「你發怒反倒像只病貓!」我再回答。軍自討無趣,便掏出一支煙,輕輕地滑過鼻子,深深吸口氣,銷魂地說:「真香!」經過剛才這麼一折騰,四周的車流如同收到遙控指揮一般,自動讓出一條空道,我們很快出了新建路。
晚上躺在床上,白天街上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,我開始斟酌要不要遠離X軍,身邊有這樣一幫人會不會影響到我,仔細回想大家的每一次相處,我下了最終定論:他們雖然生性好玩,骨子裡帶著幾分桀驁不馴,但品行還是端正的,你若不觸怒他們,他們也絕不會無端生事的。譬如今天的事:『現代』男子追尾『保時捷』,只要態度誠懇,他們絕不會為難你,而公交司機的出言不遜必定是要吃苦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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